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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PO免费看 > 性轉:英雄王墮落淫肉編年史 > (43-4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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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43-45)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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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要给出怎样的反应。

&esp;&esp;在昏黄的夜晚里,她能清楚感受到洛桑的手贴着她的肌肤,轻抚过每一寸私密的部位。

&esp;&esp;洛桑的抚摸让她想起杰茜。是的,再一次,无可避免的,记忆回到了十四年前那个遥远的夜晚。乌发如涛的娇小少女依偎在他的怀中,许着朦胧的永恒的承诺。她仿佛在抚摸她的秀发,柔顺,清香,靠在她的胸前,看向谷仓外无穷无尽的夜空……

&esp;&esp;当洛桑轻轻擦拭她红肿酸痛的双乳时,像是在清洁一块神圣的地方。他只是个不谐世事的少年,仅仅是如此就激动万分了。

&esp;&esp;可他究竟知不知道,这个被他温柔以待,迷茫又忧郁的女子,其实对其他男人而言,不过是他们身下承欢的荡妇。

&esp;&esp;经历过这残酷羞辱的夜晚,他大抵会把她放下了。当洛蒂亚看到他把手伸向自己泥泞得像是在沼泽地盛放的花蕊时,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
&esp;&esp;以这样意料之外的方式把一切都暴露给他看了。一个女子最私密,理应只给爱人见到的地方。洛桑,看啊,多少男人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痕迹,多少男人把精液射进了我的甬道里。你所渴求的,是这样的所在吗?单纯又坚强的你……

&esp;&esp;一股莫名的悲伤袭上了洛蒂亚的背嵴。多少时日没有流泪了。多少年来她被当成一切除了人类外的事物被对待,在马车里,在洞窟里,在阳台上,在所有最屈辱最污秽的地方……今夜却有一个男人在替她认真地温柔地擦拭身子,清理那些凝固的痕迹。

&esp;&esp;就算在现在,倘若洛桑要加入那些人的行列,她大概也不会反抗了。她在他的眼中早已不再纯洁神圣,大概率,也不是一个倾心的女子了。她是一个残破的残缺的人,有一幅下流的任人进入的身体。使用我吧。那被灌注了太多欲望的花蕊这样对他开口。

&esp;&esp;“蒂亚姐。”

&esp;&esp;洛桑的声音在远方响起,“……痛吗?”

&esp;&esp;他笨拙地替她擦走已经满溢到大腿和沙发上的污秽,却惊讶地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完,那小小的肉穴总是会流出更多的白浆。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,也不知道洛蒂亚究竟纳入了多少次内射。他沉默了,一张手帕接着一张手帕地抹走溢出的浆汁。

&esp;&esp;洛蒂亚陷入柔软的沙发,视线逐渐清晰。她已经可以动了,不知为何,却不想动,而是悲伤地看着埋头清理的洛桑。

&esp;&esp;侧过头,萨卡班正在检查地上的骑士尸体。他当然不会替她做这种事。像他那样有权有势的人,在这夜晚后决然不会再碰她的了……也许这是好事。

&esp;&esp;可是更大的恐慌吞噬了她。如果他不再需要她,那还会履行对她的承诺么?她不相信人性会崇高到信守一纸空谈。

&esp;&esp;“谢谢你。”

&esp;&esp;洛蒂亚这样说道,把洛桑吓了一跳。他转过头,脸是通红的。她看到了他裤裆上湿淋淋的痕迹和他的局促,不禁笑出了声。这笑声里掺杂了多少悲哀和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
&esp;&esp;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没有事。真的,谢谢你。”她坐起身,裹紧萨卡班递来的被子。沙发边上落了许多沾满污秽的手帕,她把一些踢走,接着走到洛桑身边。

&esp;&esp;少年的眼神躲闪着,唿吸还未平复。刚才所做的,对他而言实在是过于有冲击力,有太多人生中的第一次发生了,除了真正地和洛蒂亚做爱,其他的,都在这个夜晚完成。他第一次抚摸女人的奈子,第一次触碰到丰沛的肉瓣,第一次在女人身边射了出来。

&esp;&esp;他们离得很近。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给对方一个吻,像杰茜曾经给予过自己的那样。但只是唿吸,口中还未散去的石楠味便让她哑然了,她怎么能把这样的东西给洛桑?

&esp;&esp;于是她沉默片刻,“我很好。”

&esp;&esp;“不不不,蒂亚姐,你被,你被他们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你在卡莱德斯,应该见过足够多了。”她低着头,“我只是其中一个……而已。”

&esp;&esp;“蒂亚姐不一样!”洛桑磕磕巴巴地说着,有些激动起来,“他们……这里是岩城,他们肯定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
&esp;&esp;“代价。”萨卡班把骑士的徽章收到口袋里,冷笑了一下,“这些老爷们最不怕的就是死代价。洛桑,你先前杀掉了几个骑士,还记得么?”

&esp;&esp;“我,我不记得有杀人……”洛桑说道,“但我没记错,应该有五个人。太混乱了,那时候我只是满脑子想着蒂亚姐——”

&esp;&esp;他勐地噤声了,偷偷看了洛蒂亚一眼,“总之,我想,应该有五个。”

&esp;&esp;“我只找到两具尸体,和老板的尸体。”

&esp;&esp;萨卡班指了指被他安置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安瑟,“安瑟小姐没有受到皮外伤,应该没有被牵扯进去。如果按照你所说的,有叁个骑士应该已经跑了。但是——”

&esp;&esp;萨卡班点起一根烟,皱着眉头,“地上还有许多湿透的散落的衣物碎片和碎肉。有可能,那叁个骑士……碎掉了。”

&esp;&esp;“魔法师?”

&esp;&esp;洛桑摇了摇头,“我没印象有见过这样的人……”

&esp;&esp;“除了魔法师,没有人能做成这样,你说对吧,蒂亚小姐。”

&esp;&esp;“还有,蒂亚小姐。”萨卡班吐出一口烟,淡淡道,“那些人进来的时候,你没有反抗?”

&esp;&esp;洛蒂亚把地上散落的药丸擦干净,静静收回了袋子里。

&esp;&esp;两人都在看着她。是啊,洛蒂亚柔弱的外表几乎让他们忘记了,她是个怎样的战士,在旅店里一个人杀死了十只魔蜥,仅仅是凭借那一把粗糙的短刀。

&esp;&esp;连魔物都可以轻松杀死的她,怎么会打不过五个醉醺醺的骑士?

&esp;&esp;除非,她根本没有抵抗。

&esp;&esp;洛桑的唿吸很沉重。

&esp;&esp;当洛蒂亚的胴体从脑海中逐渐散去,他冷静了下来,试图搞清楚眼前的情况。

&esp;&esp;洛蒂亚那晚冷酷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,无论如何都无法和眼前这个无助的女子联系在一起。

&esp;&esp;此刻的洛蒂亚半张脸藏在了火光打出的阴影下,看不清表情。她默默地在一片狼藉中找回自己的内衣裤穿上。所幸那些人在玩弄之前把她的贴身衣服都褪去了,不然现在肯定腥臭得无法忍受。

&esp;&esp;“要么,你没有反抗,任由他们奸淫了。”萨卡班指了指洛蒂亚,“要么,这是你设的局……你究竟是谁?蒂亚小姐。”

&esp;&esp;旅店外,士兵的火把撕裂夜幕。

&esp;&esp;他们被包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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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我不知道。

&esp;&esp;她低低地开口了。

&esp;&esp;声音沙哑,孤独,在黑暗中有些缥缈。

&esp;&esp;洛蒂亚-琴恩,在多年的颠沛流离后,缓慢地在沙发上坐下,抱着自己的膝盖,长发倾泻而下。

&esp;&esp;她就那样坐着蜷缩在那儿,看着地上,发呆。

&esp;&esp;“我要如何信任你呢,蒂亚小姐。”萨卡班看着外面集结的士兵,“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。”

&esp;&esp;“蒂亚姐?你说句话呀?”

&esp;&esp;洛桑攥着拳头,心中首先出现的是近乎埋怨的羞愧。他这么轻易地爱上一个不知由来的女人,为她沉醉其中,哪怕她早已没有贞洁,自己也未曾怀疑过她。

&esp;&esp;他太蠢,太年轻,太幼稚了。

&esp;&esp;“你的口音像是来自王都,可我从未听闻王都有这么强大的剑士。那日在旅店里,我早就想过,你这样的剑士,为什么做起来时会这么娴熟?”

&esp;&esp;“做什么?”洛桑呆呆地问道。

&esp;&esp;“没什么。”萨卡班捏着烟,“出色的战斗素质,娴熟的服侍技巧你让我想起了刺客娜拉辛尔,那个靠美色杀死了先王二世的女人。”

&esp;&esp;“服侍?娴熟?旅店?”

&esp;&esp;洛桑的眼睛在萨卡班和洛蒂亚身上来回扫视,脑子有些宕机了。

&esp;&esp;洛蒂亚没有回应。

&esp;&esp;此时门外的士兵撞开了酒馆的门,火把的光亮和喧嚣撕裂了沉默。

&esp;&esp;穿皮甲拿棍棒的卫队震惊地看着酒馆里的一片狼藉。

&esp;&esp;血,到处都是血。

&esp;&esp;两个穿骑士常服的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酒馆老板的尸体面朝下栽在楼梯口,可以从胸口的一侧看到后面的木地板四处都是淹了似的红色水坑,那其中浸泡了一片片衣服碎片,仿佛像是有人在里面爆炸了一般。

&esp;&esp;显然是有人把酒馆里传出的血腥味告诉了士兵,因为在一众士兵之后,又有一个鬓须斑白的男人,阔步走在十二个穿戴了盔甲,腰挂长剑的士兵之间。

&esp;&esp;当洛蒂亚看到他时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他太苍老了,比记忆中老了何止十叁年。暗沉的皮肤,灰白的长须,眼袋浮肿,皮肤松垮了,哪有以前魁梧的模样。

&esp;&esp;“伯爵大人”

&esp;&esp;她站起身,老伯爵的注视让她刺痛。那个瞬间她有些惊慌失措。

&esp;&esp;她只穿了内衣裤,满身擦不干净的精斑,赤脚站在自己曾经的岳父面前。

&esp;&esp;在她失去一切贞洁,甚至失去了男人的身份后,伯爵会原谅她吗?她想起自己在卡莱德斯扣响伯爵的大门,得知杰茜已经远嫁托罗港的那个晚上。

&esp;&esp;帕罗雅佳尔从来没有在卡莱德斯留下过。这座埋葬了叁千个战士的土地,在收复后也没有得到主人的青睐。

&esp;&esp;她的丰功伟绩——失败的丰功伟绩,在伯爵眼中究竟是怎样的?似乎根本不值得歌颂,甚至,她想起了诺亚所说的那番话,也许,伯爵在内心深处也是在怨恨着自己。她既没有成功收复卡莱德斯,也没有履行娶走杰茜的约定。

&esp;&esp;要是她没有愚蠢地把自己葬送在卡莱德斯,杰茜便不需要嫁给巴尔迪公爵。伯爵大概也知道托罗港是一副怎样的淫靡之景。那么,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作为曾经的未婚夫的她,又怎么有颜面去和他坦白这一切。

&esp;&esp;一千万个想法在刹那间闪过脑海中。可是伯爵只是看了她一眼,便挥了挥手,声音低沉又老迈。

&esp;&esp;“吊死。”

&esp;&esp;他厌恶地看了她一眼,转头离去。

&esp;&esp;他不认识这个看起来像妓女一样放荡的女人。

&esp;&esp;他对这里发生了什么不感兴趣,他只知道自己的骑士死在了酒馆里。

&esp;&esp;他没有必要去深究下去,如果酒馆老板活着,他会把酒馆老板一同吊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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